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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院落是公家的,那时候被称做公社大院
大院在破旧的民房的中间围绕着,垒有四四方方的一人多高的院墙
北面朝东有个大门,也是正门,做跑马过车之用;南面朝东有一个小偏门,那小门方便的好似给我们家开的,因为我们住的最近,比其他人家出进方便得多
它还有一个用途,那就是供挖大粪的出入
那个工作当时是由没有娶妻的人做的,那个没有娶妻的人就是金全,大人们常拿他来取笑,都叫他“老婆迷”
十八九岁,青春逼人,正有挥洒不尽的活力和梦想
而我,失学后就走上了工作岗位,又常年独身在外,无人禁制
天涯羁旅,有时难免心绪混沌
每逢这样的时刻,便自个儿买了烟,关上房门,轻放着低沉的萨克斯或激烈的摇滚,独个儿躲在窝里吞云吐雾
那时候,最爱“茶花牌”女士烟,特别是清丽别致的包装上,那句扣人心弦的广告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刚开始十天半月一包,此后几年,竟三两日一包
一棵梨树的树枝有点碍事,村长要把它锯倒
我慌忙摆手阻止,梨树打了花蕾,露出粉色花瓣尖儿
每一朵花蕾由毛茸茸的花托衬托
我说不要锯,快开花了
我没敢说出庙前梨花的诗意美,恐他们笑我多翻几页书,人变得迂腐顽冥
村长反驳我,不同意留
好歹在我坚持下,锯掉一枝
锯片进入梨树肌理,夹带出白色碎末,树液跟着渗出
接着,咔吧一声,树枝掉下来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着扑通坠落
在家乡的史志里,一段隐晦的文字说,我的出生地,原先有一座叫做普照寺的佛院,寺院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枫树
于是我的出生地就叫做普枫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普枫有什么佛院,枫树就更无从谈起了
人们在提起那个地方的时候,从那里出来的人,一般都能够准确地说出它的发音,说“普枫”,而更多的人,则会说“普棚”
据说,普棚是另外一个地方的名称,在金沙江对岸很遥远的地方,成昆铁路从那里经过,每一年有数万的乘客在那里进站出站
我曾经几次从昆明坐火车经过那里,在四川的攀枝花市下车,再乘班车进入云南,回到家里
那么多的人,把普枫说成普棚,并且好多的人听说是普棚的人,却在离它很远的地方,说自己是不远处的那个小地方的人,心里不免产生一种想法,以为是在说慌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快感,感觉到普枫这个名称被人们蔑视,实在是活该
凭了什么,它要把普照寺和枫树这两种早已成为虚无的事物,用来给几万生机勃勃的人来命名呢?
她还在,照明我的人命之始,哔竟我的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