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番盆地是葡萄的故乡
笔者一行登上苏公塔旁的木纳尔寺远眺,吐鲁番市区的大街小巷、乡村的庭院村落,到处可见用立架、棚架或小棚架栽种的葡萄
湛蓝的天空下,葡萄似遮天的绿云、铺地的绿毯,一架连着一架,一片接着一片,绿叶绿藤绿果实,绿得纯洁而耀眼,绿得滴翠而迷人,把吐鲁番盆地点染成绿色的原野,葡萄掩映中的“火洲”吐鲁番成了真正的“沙漠绿洲”
鼓手服饰随着人民生活的变迁,由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的白汗褂,青裤子,扁麻鞋,到上世纪80年代的白衬衫,蓝裤子
上世纪90年代鼓手的服饰又变成仿古黄缎服,比以往更富有艺术的美感
从滩歌镇走出的武山旋鼓作为大西北舞蹈代表之作曾多次在各种大型开幕式一展雄风和英姿,为甘肃人民赢得了良好的声誉,在笔者走访滩歌镇政府孙新定同志时,他告诉笔者,镇里已将滩歌旋鼓做为民俗文化的一部分,将来采取措施进行发扬和光大
滩歌古镇的民间舞蹈俗称秧歌,也叫社火
滩歌的社火内容丰富,有龙台、狮子、高抬、腰鼓、跑驴、竹马灯、大脑壳等
边歌边舞的还有高跷、旱船、打虎、火龙等
富有民间特色的杂耍、歌舞及武术都是驰名秦州的民间舞蹈
(本文和漆子扬、杨建全先生合作)
用饭,历来不不过部分的私务,而是明火执仗的公务
在传统,就有官厅对其部下的人民催尔耕,催尔织的常规
官厅关心的事,上天也确定会关心,传闻,家家的灶君,即是天上的玉皇萎任到尘世的,控制一家的烽火,并检察这户人家一年的善恶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着,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父亲也就再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去殴打无辜的母亲了,但这段不幸的过去却在我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让我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从此心里有了阴影,导致如今的我变得忧郁、沉默寡言,不肯将自己警惕的心扉打开,去接受别人对我的好,对我的关爱
总觉得那些都是假的,他们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欺骗我的感情罢了
……月光更加清澈了,我躺在床上,在黑暗的房间看着月亮,我感觉到一种说不清楚的疼,是母亲和她的梦传达给我的
我知道,我还将继续疼痛下去,但我是愿意的
在黑暗中,飓风不放过我,坚决要见到我的最后一面
几番对抗,面容屈服在无言的射场中
有一种爱,不需要回报,有一种感觉,叫做心动
有一种感情,是无法看到的
夏在指尖摇曳多姿,情在手心夸夸其谈
第二天早上在喜常来酒店吃早点时,我打量着每一个远道而来的作家,就是不见阿来的影子,凭我在《尘埃落定》的扉页上见到的照片,还有采访阿来的电视专题片,我相信我能认出他来
果然,《人民文学》的商震老师扯着嗓门在楼下学着四川话朝楼上喊着“阿来,吃早点喽”,我才确信阿来真的到了
几分钟后,阿来到了饭厅
他一出现,四周的空气似乎就有些凝滞了
他身着桔红的T恤衫,白色的休闲西裤,显得非常精神和干练,英姿飒爽中却又透出几分凝重和深沉,怎么看也不像是生于五十年代的人
相形之下,我这个生于七十年代的后生小子反而显得老气横秋了
太阳爬上头顶了,我们硬着头皮往前走
路旁卖油条的大娘热情招呼我们,问我们吃不吃油条
看大娘长的慈善,俺就大着胆子打听去新华书店的路
许诺买完书还从这儿走,剩了钱买她的油条吃
城市的柏油路与农村的黄土路不一样,路的中央隔一段就修着一个花池子,里面栽着不识名字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