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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的路是禅房,乡政府所在地
沿途的村路分别是:花木、庙上、大汗坡、大米沟和小汗坡
那时候学期考试,都骑着自行车,没有车子的让别人带上,浩浩荡荡地奔赴乡中学
中午到饭馆里吃一碗鸡蛋面条,或者买几根麻糖,要一碗葱花鸡蛋汤,吃完就在街道上东游西逛,看到什么都想要,可是兜里没钱,只能站在货物跟前睁眼看
乡政府是个两层小楼,不过是石头墙,大门两边写着“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很多年前,有个副乡长,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耍,可能有点过了,某夜,其无故失踪,大门及高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很多天后,在距离此地30公里的山里,一个放牛的人发现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他杀和服毒迹象,但人确实已经死亡了
还有一年的大年二十九,供销社组织进货,半路上翻车,7个人一起死亡,尸首放在街道上,很多人夜不敢行
一个月后,得到了赔偿,才分别安葬
5、积极的人在每一次忧患中都看到一个机会,而消极的人则在每个机会都看到某种忧患
……黄昏下起绵绵细雨是很平常的事,不想让它感动的却是在雨中的自已
就算这是一种逃避吧,留给别人去评说
离开你之後的我便不再是我
我还记得一个与蝉有关的故事
在一个飘着蒙蒙细雨的夜晚,我一个人沿着一排柳树一直走到了村庄的尽头
那里是一个河湾,河拐角处种满了密密麻麻的树
以河湾为界,再往前走就是另一个叫王拐村的地盘了
许多年来,我们与王拐村苦大仇深,常常会因为争夺这样那样的第一而发生械斗
今天你敢报亩产万斤粮,明天他就敢说亩产两万斤,牛皮越吹越大,日子却越过越穷,到头来两败俱伤,互生怨恨
所以尽管比邻而居,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肯往来,更不要说有男女通婚的事了
我不知时间已是深夜还是凌晨,黑灯瞎火中把一个人当成了树摸
摸得那人惊叫了一声,我自己也给吓了一跳,稍后看清其实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是我们邻居家的穗儿,男的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子
穗儿跟我说小伙子叫鹏,是对面村上的,他们俩在镇中学里同过学,此刻也是摸蝉儿凑巧摸到一块来了
我说那你们摸了多少蝉,有没有我摸的多?穗儿和鹏有些难为情地笑了,说自己还一个都没有摸着
我想也许这地方的蝉不多,或者是他们太笨,转身欲走,穗儿却一把拉住我说再摸一会吧,我摸的蝉儿都归你行不?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